2013年9月30日 星期一

La Vie en Rose – 十二把大提琴合奏版


以前聽過此曲的版本, 絕大部份的都是英文歌詞的, 至於法文歌名的意思, 直譯就是「粉紅色 的一生」, 就如陳百強的「港產版」所用的歌名一樣。

就是因為優美的旋律, 所以除了眾多的流行曲歌唱版本之外, 就連只唱古典音樂的 The Three Tenors, 及其中的兩人 Jose Carreras Placido Domingo, 都有唱過此曲。

純音樂演奏的 La Vie en Rose 也有不少, 最著名的, 當然就是 Louis Armstrong Trumpet 版 本, 充滿「不經意」的 Jazz 味。法國流行曲鋼琴家 Richard Clayderman 的鋼琴版, 在編曲及 處理上都很「一般」, 沒有甚麼驚喜。之外, 還有英國的 Royal Philharmonic Orchestra, 和專 門只作灌錄唱片的 National Philharmonic Orchestra, 二者的處理都非常「古典味」, 個人的感 覺是有點「不倫不類」。反之, 擅長改編、演奏流行曲的法國 Mantovari Orchestra, 以手風琴 為開始, 在編曲上極顯法國歌曲的浪漫。不過, 個人最喜歡的, 還是在前篇中所提到的 cello 版 本了。

該版本, 並非如一般的經典組合, 由一把 Cello 獨奏、鋼琴伴奏, 而是由十二把 Cello 的合奏! 這 裡所指的合奏, 是十二位大提琴家、十二把 Cello, 奏出如「弦樂四重奏」一樣的效果。當中有 用「撥弦」打著節拍、在 A 弦的「高把位」上奏出如小提琴一樣的音色、在漸慢的結束句上 最後的兩個音, 以「泛音」奏出, 有「餘音裊裊」、「意尤未盡」……..

那十二位大提琴家, 是來自德國的 Die 12 Cellisten der Berliner Philharmoniker (姑且譯作 「柏林管弦樂團的十二位大提琴手) 。該組合成立於1972, 如名所示, 十二位大提琴 家所組成, 演奏的曲目以改編音樂為主, 範圍非常廣泛, 由古典音樂、到 Jazz、各類流行歌曲、 及輕音樂等。 雖然已經過超過四十年, 成員必有更替, 但組合之中, 仍保持每一位都是高手。他 們以大提琴這件中低音樂器, 「神乎其技」地奏出各種獨特、醉人的音色。

前幾天所聽到的版本, 是去年該組合成立四十週年, 在德國柏林演奏廳的現場錄音, 在網上找 不著, 但卻找到一個相信是早期在七十年代的視頻, 效果之完美, 簡直是難以想象的。

Die 12 Cellisten der Berliner Philharmoniker - La vie en rose

2013年9月29日 星期日

La Vie en Rose (一)


每天下班的時間, 古典音樂電台所播放的曲目, 通常都是些輕鬆的小品, 或是比較流行的樂章的 片斷。這兩星期, 原本的節目主持人放了假, 由另一主持人接替, 在播音樂的風格上, 與前者有 點不同, 對聽眾來說, 這肯定是件好事。

前幾天在下班的途中, 電台播出的音樂, 真是「打了個突」, 因為不是古典音樂的曲目, 而是一 首「老牌」法國流行曲 La Vie en Rose 的音樂版本。那「軟綿綿」的「弧步」節奏, 最適合的 是閉上眼睛、靜靜的來欣賞, 但在下班時份的繁忙路上駕車, 只可以「打醒十二個精神」, 睜大 雙眼, 不敢怠慢。更「攞命」的是, 演奏那曲目的, 是個人最喜歡的樂器, Cello (大提琴) 。節目 主持人選擇在那個時候播出那種音樂, 真是「大整蠱」也。

多年來聽過 La Vie en Rose 的名種版本, 真是多不勝數, 相信是在流行曲中, 被不同的歌手、 樂隊所翻唱、重新演譯得最多的歌曲之一, 最少有七、八十個不同的版本, 但前幾天所聽到的 Cello 版本, 是印象最深刻的一個。

La Vie en Rose 原本是一首法國流行曲, Madeleine Peyroux 作曲, Edith Piaf 作詞並主唱, 1947年首先以 Single 發行, 隨即在法國大受歡迎, 在美國更賣出超過一百萬張, 之後, 她出版 的所有唱片之中, 都不能沒有這首歌, 成為她一生中的「招牌歌」。

1962, 美國流行曲填詞人 Mack David 填上英文歌詞, 由當時十分著名的 Jazz 樂手 Louis Armstrong (他最廣為人知的歌, 1967年的 “What A Wonderful World”), 用他那獨特的「沙沙 拆拆」的聲線唱出來, 隨即將此歌推上另一高峰。個人對他的版本的感覺是「很難頂」, 但對 他以他「拿手的」Trumpet 所演譯的版本, 則感覺良好。

除了 Louis Armstrong 之外, 還有最少七、八十個不同的版本, 其中包括很多十分著名的流行唱 歌手, BB KingBing CrosbyPetula ClarkShirley BasseyCyndi LauperConnie FrancisGrace Jones(1985 “A View To Kill” 中的「邦女郎」) Celine Dion (唱過1997年 版的Titanic的主題曲) The Three TenorsJose Carreras( The Three Tenors 之一, 與「天 籟之聲」Sarah Brightman 合唱 1992 年的奧運主題曲) 等等。還有一個是在1984, 香港出品 的中文版本, 由鄭國江填詞、林慕德編曲、已故的陳百強唱的「粉紅色的一生」。

此曲亦經常被用在電影的配樂之中, 有關的電影超過三十部。在2007, 有一部法國電影, 就以 La Vie En Rose 為名, 講述 Edith Piaf 的一生。

雖然此曲是如此受歡迎, 但要好等到 Edith Piaf 逝世三十五年之後的1998, 才得到 Grammy Hall Of Fame Award (「格林美名人殿堂」獎)

另篇再續。
Edith Piaf La vie en rose
 
 

2013年9月25日 星期三

蔬菜,「新鮮的」Vs「急凍的」


Marianne, 新鮮? 」「新鮮!」這是一段在二十多年前的電視廣告中的對白, 無需多作解釋, 中心意思是強調食物一定要「新鮮」。

前兩天, 在午飯期間, 一位「媽咪級」的同事, 看見另一位年青同事的午餐, 是「急凍雜菜」的 「沙律」, 於是作「溫馨提示」: 蔬菜一定要新鮮, 否則「食咗都冇益」。那「大男孩」望著自 己的午餐, 「唔知食好定唔食好」。旁邊的「Uncle Auntie 級」同事們幫手打圓場:「食埋 今餐先至算啦!

無錯, 大家都知道蔬菜是要新鮮的好, 問題就是, 那所謂「新鮮的」, 究竟是有幾「新鮮」? 最 理想的, 當然就是如電視中所見到「英國神」Jamie Oliver , 從他自己的後院所種的蔬菜、 香料, 即摘即煮即食, 但對絕大部份的我們, 這只可以是個夢想而已。

現實中, 我們所食到的蔬菜, 由在出產地收割之後, 裝箱、運送到蔬菜批發市場、菜販們「競 價」之後、再轉送到他們的「攤檔」處, 在大部份的情況下, 都是等到我們黃昏下班後, 在回家 途中才買菜的。在整個運送過程, 都是在沒有冷藏的環境下進行, 特別是在炎熱的夏天, 對蔬菜 的「新鮮」程度, 影響頗大, 營養成份損失頗多, 其中以水溶性的維他命BC, 影響尤其大。相 比之下, 蔬菜在被「急凍」的處理過程中, 溫度在不夠一分鐘之內, 就從室溫降到 -18, 蔬菜中的營養成份, 都被「鎖」在裡面, 沒有損失, 所以有可能「急凍的」蔬菜的營養成份, 比「新鮮的」還要高, 不會「食咗都冇益」。

不過, 蔬菜對我們來說, 不單只是為了其中的營養成份, 還有更重要的, 就是「纖維」了, 在這方 面, 兩種蔬菜是沒有太大分別, 當然, 「新鮮的」蔬菜在「質感」與「口感」上, 都會比「急凍 的」好。但是, 蔬菜的纖維的「質感」, 隨著時間而變差的速率是比較慢的, 收割後兩、三天的 蔬菜, 其中的纖維仍會比較好, 只是「口感」就明顯差得多了。

現時的種植技術及保鮮技術, 比以前已有很大的改進, 令蔬菜的 「新鮮」, 能夠保持得更久, 但 卻又可能引來一些「負面」的想法。曾聽到一位朋友說, 她曾經把一些買回來的新鮮蔬菜放在 雪櫃裡, 一星期後還像剛買回來的一樣, 擔心可能是用甚麼化學品處理過的。相對來說, 「急凍 的」蔬菜應該擔心少一重吧。

現是很多人為了食得健康, 少油少鹽, 食蔬菜喜歡「白灼」, 其中的水溶性的維他命BC, 都會 因溶在水中而損失了, 如是者, 「新鮮的」與「急凍的」, 一樣「食咗都冇益」!

2013年9月15日 星期日

Panpipes - 「民族的」與「現代的」(三)


「現代的」Panpipes 的製造, 每支管子「理論上」的長度 L = C /(4 f), 但在要照顧到音色的統 一時, 「最佳」的管子「尺碼」是: 內部直徑是 0.1L, 而實際「有效」長度是0.918L 。就是這 樣, 「現代的」Panpipes 與「民族的」Panpipes,  不但在音色上不一樣, 而且更統一得如從同 一支 Recorder (在「西洋」樂器中, 應該是最簡單、輕巧的木管樂器) 吹出來的一樣。

「現代的」Panpipes, 每支管子的「尺碼」都是經精確計算, 每支管子的直徑也不同。現時最 為普遍的, Romanian Panpipes (羅馬尼亞式的), 特點是管子並不是以「一字型」排列, 而是 略為呈弧形, 明顯的好處是吹奏起來時比較之便, 頭與雙手的移動幅度會較小, 拿著時雙手也不 用分得太開。但明顯的缺點是, 不能同時適合「左手人」與「右手人」。

大約是在十年前,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 在外國的一間樂器店裡, 見過一副 Romanian Panpipes, 是右面低音、左面高音的, 拿起來時的感覺是十分「墜手」, 可能是用硬木製造的原故, 而且是 很明顯的「右重左輕」, 相信是「右手人」版本。店員見狀, 表現得頗為緊張的走過來, 一再很 禮貌地作「溫馨提示」: 「衛生問題, 請勿試吹」。感覺是除了「衛生問題」之外, 那可能是件 價值不菲的稀有產品呢。為了尊重他人, 絕不想以假裝要買為理由來為求試吹一下, 只好放下 作吧。

從外觀看來, 約有20支管子, 「音域」大概是一個半「八度」左右, 相信可以用類似中國笛子或 洞蕭的「超吹」的技巧, 來擴闊「音域」, 又或是用不同的管子來吹出同一個音, 以得到不同的 音色。管子的長度與直徑的變化, 十分「流暢」, 在管子的頂部近吹口處, 是一個木框, 相信是 用來固定管子的位置。奇怪的是, 管子的底部, 是被一整條的木條所完全密封, 那麼如何利用 「活塞」原理來為管子調音呢? 一問之下, 店員表示是用一種特別「練製」的蜂蠟, 用一套專門 設計的「鈎」, 將蜂蠟放入管子中、或從管子中取出, 來作調音之用。一件「現代的」產品, 卻 用最「民族的」方法來調音, 在「西洋」樂器中, 算是很罕有的了。

至今為止, 仍未有機會一試 Panpipes !

2013年9月13日 星期五

Panpipes - 「民族的」與「現代的」(二)


前篇提到, 以自製的 Panpipes 為例, 「不完美」之處, 可能就是民族樂器、民族音樂的特色。

之前兩次所見過的「自製」Panpipes, 竹管的排列都是成一直線, 在竹管頂部吹口對下約五公 分處, 有一行闊約三公分、富有民族色彩的裝飾, 細看清楚, 其實是用來把竹管緊緊夾在一起的, 在兩頭處, 裝上了吊帶, 方便掛在身上。他們的「自製」Panpipes, 看似有兩種, 一種有十多支 竹管 、另一種是比較小, 只有七、八支。也是當細看清楚時, 那種較「小」的, 其實是由兩排 竹管所組成, 後面的一排, 竹管的數目比前排的少一支, 每支排在前排的兩支中間, 如「梅花間 竹」的, 吹口處比前排的約低兩公分, 亦即比前排的竹管較短, 音調就較高, 猜測是好像鋼琴上 的黑鍵比白鍵高半音的安排。因為沒有「一字型」的那麼闊, 只需要「左右搖頭」, 就可以吹 到每支竹管, 更方便用來邊吹邊奏其他樂器。但從他們演奏時所觀察到的, 覺得有一些很明顯 的缺點: 因為咀要在前、後兩排竹管之間移動, 比較容易產生「噪音」; 在吹奏連續的上行音或 下行音時, 問題更易見, 而且不太方便; 至於如要演奏「琵音」, 更不用說了。還有一點是, Panpipes 的手法, 有人習慣左面低音、到右面高音, 有人則相反。「一字型」的 Panpipes, 怎 樣拿都可以, 但那種「兩排的」, 就不可以了。雖然在「訪問」中未及問到他們, 但相信他們的 「自製」Panpipes, 都是專為個人而「度身訂造」的。

「現代的」Panpipes, 應該是一件經精確設計、制造的產品, 大師所用來演奏的、錄音出版為 CD, 必然是盡善盡美的製作, 那副 Panpipes, 絕不可能是「自製」的吧。

在當年中學的物理課中, 已經學過「聲音」的基本物理性質,「音調」的高低、頻率, 與絃線、 管子的長度的關係, 是一條非常簡單的乘除數算術題。以 Panpipes 歸類為 Close Tube (密閉 管) 為例, C 是聲音在地要上的空氣中傳送的速度: 每秒 343米、f 是「音調」的頻率, 那麼管子 「理論上」的長度 L = C /(4 f) 。如中音 A 的頻率是440, L = 343/(4 x 440) = 0.195 , 195 毫米。如此類推, 其餘音調的管子的「理論上」的長度, 就很容易計算出來。

製造「現代的」Panpipes, 材料是優質的硬木, 管子所需的長度, 是根據上面的物理算式, 準確 計算出來, 但是亦預留了「空間」作「調音」之用, 當然不會是用曬亁的豆來調音, 而是在管子 密閉的一端, 是一個「活塞」, 可作輕微的滑動來調節管子內空間的長度, 以起著調音的作用。 除了音準之外, 「現代的」Panpipes 亦考慮到音色的問題, 所以每支管子的內部直徑都不同, 製作的經驗是, 管子的內部直徑, 是管子內部空間長度的十分之一, 但從聲學的物理性質來計算, 「最佳」的管子「尺碼」是: 內部直徑是 0.1L, 而實際「有效」長度是0.918L

另編再續。

2013年9月8日 星期日

Panpipes - 「民族的」與「現代的」(一)


多年前的兩次「耳聞目見」Panpipes在近距離演奏, 所聽到的「音色」, 與兩星期前, 從電台聽到 Panpipes 大師 Gheorghe Zamfir 所演奏 The Four Seasons 中的 Autumn, Allegro in F major, 不盡相似, 所以曾誤以為那是 Recorder (牧童笛), 因為那些「音」, 實在是出奇的清脆 和「亁淨」。

以前從相片、圖畫中見到 Panpipes、從文字的描述中, 都覺得那是一種很古老的民族樂器, 以 竹管造成, 結構簡單、製造容易、可以有頗闊的音域、但又方便攜帶。以中國傳統的「八音」 (金、石、絲、竹、匏、土、革、木)為例, 相信應該是以「石」、「土」、「木」為最原始、 最先發展的樂器, 但「竹」因為有著以上的優越性, 卻應該是「後來居上」。在未掌握音階的 物理性質之前, 單憑原始的經驗來製造, 一支竹管一個音, 應該是最原始、最簡單、但又最可靠 的結構了。

在二十多年前「訪問」那南美樂隊的隊員, 從中得知他們是來自南美洲的 Bolivia (玻利維亞), 他們所用的 Panpipes, 全是自製的, 技術是「祖傳」, 一代傳一代的傳下來。Panpipes 的管子 在另一頭都是密封的, 所用的竹枝, 都是折取在「竹節」處, 取其天然的密封。從現代聲學上的 物理性質來看, 一支竹管的「調」(或是「音」的頻率), 是與竹管的長度成反比, 即竹管越長、 音調越低, 反之竹管越短、音調則越高, 這些都是一般常識。所以更值得關心的, 就是每枝竹管 的「調音」方法了。

他表示, 從「祖傳」的經驗, 他們早已知道竹管應該有的長度, 至於在「調音」方面, 他們亦有 「祖傳」的一套。他們會故意把每枝竹管都造長一點, 亦即音會低了一點, 那就是預留「調 音」的空間。他們會將一些曬亁了的豆粒, 放入管中, 令管子中的長度變「短」了, 音就調高 了, 直至調到「啱音」為止。 若然一開始就把管子造短了一些, 就無法把音調低了!

還有的是, 竹管的粗幼, 亦會影響管子所發出的音色。雖然音調(「音」的頻率)一樣, 管子較粗, 會覺得音色較「厚」、較「沉」, 相反管子較幼, 會覺得音色較「尖」。在這方面, 他們似乎沒 有太大注意到。所以在印象中, 他們的 Panpipes 的音色不大統一, 再加上是用豆粒來調音, 在 吹奏時, 空氣在管子中的迴響震蕩, 無可避免會造成豆粒在裡面也受震蕩而跳動, 產生一些獨特 的「噪音」,  但這些「不完美」之處, 就是民族樂器、民族音樂的特色吧!

另篇再續。

2013年9月3日 星期二

Panpipes的聲音


前篇提到, 在聽一段由木管樂器演奏的 The Four Seasons 中的的第一樂章, 一直以為那獨 奏樂器是「牧童笛」, 一連串以「吐音」吹奏的「琶音」, 其「清脆」與「亁淨」, 簡直是「神 乎其技」! 後來才知道, 原來那是Panpipes (排笛)!

很久以前, 已從相片、圖畫中見過 Panpipes 的樣子, 但未有機會聽過吹奏時的聲音。直到約是 1988 年暑假期間, 有一天在中午飯後散步, 從當年的卜公碼頭, 欲取道天星碼頭的行人隧道往 皇后像廣場, 在郵政總局外面, 已聽到遠處傳來一些類似中、南美節奏的音樂, 在走近隧道口時, 音樂越來越清楚, 原來有四個外貌似是來自南美洲的人, 在那處演奏著一些典型南美節奏的音 樂: 一人負責敲擊、一人彈結他, 另一人吹 Panpipes、最後一人在彈 Mandolin 的同時, 還有一 副比較小的 Panpipes, 掛在咀前, 邊彈邊吹!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耳聞目見」Panpipes 的樣 子、聽到吹奏時的聲音, 就「醒」起了 Simon And Garfunkel 的名曲之一, “El Condor Pasa” 中的那件伴奏的吹管樂器, 就是 Panpipes!

又在198912月的一個星期六(應該是12月九日), 返完「長週」之後下班, 準備入「新界」參 加一位老友的婚禮。在前往天星碼頭的途中, 行經大會堂低座對開的那片海邊空地, 赫然見到 四個外貌似是南美人, 在那處演奏著音樂, 但不能確定是否與前次的是同一批人。

基於個人對 Panpipes 的興趣, 很想有機會一試, 於是站在一旁, 待他們完了一個曲目之後, 走上 前希望向那吹 Panpipes , 多了解一些有關 Panpipes 的資料和基本的吹奏技巧。他表現得很 友善, 放下他的演奏, 與我站到一旁來聊。大概十分鐘之後, 正當想拿起一副 Panpipes 試試吹 的時候, 感覺到後面不遠處, 好像是有批人正在努力工作的, 於是回頭一看, 原來是明珠台的一 隊攝制隊, 正在架設起攝影機及其他設備, 一位相信是節目主持人的年青人, 走上前來, 很有禮 貌的告訴我, 電視台是安排了訪問那隊南美樂隊, 他留意到我與其中一位隊員已聊了十分鐘, 可 否留下來作採訪的嘉賓。「出鏡」絕不是「我杯茶」, 於是以趕赴朋友的婚禮為由, 婉拒 「好 意」。過後才想起, 那位跟我聊了十分鐘的隊員, 可能是以為我是電視台的「先頭部隊」, 先來 讓他們「綵排」一下。不過無論如何, 覺得錯過了一個一試 Panpipes 的機會, 還是有點「遺 憾」。

另編再續。

Simon & Garfunkel : El Condor Pasa (1970)